第(2/3)页 龙浅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收回目光。 王爷现在是不能喝酒没毛病,但他为什么说得这么直白? 中毒之事,不是该隐瞒的吗? 宁安王皱了皱眉,坐落。 “听闻潭据山一战,陵王损失了不少兵力,还有传闻说……” “父皇,你喝多了。”宁夏拿起筷子敲了敲他的碗。 宁安王挑眉,嘴角轻扬。 “我不过是关心自家女婿罢了,夏夏,我怎么觉得你与往日有些不同?” “已为人妻就该有人妻的模样,这不是父皇和母后教导儿臣的吗?” 宁夏倒了一杯茶,站起走向楚东陵。 龙浅还在吃肉,但目光不自觉跟着宁夏的身影移动。 她居然担心宁夏会对楚东陵不利,是不是想多了? 不过,这宁夏确实有点怪怪的。 至于哪儿怪,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王爷。”宁夏跪坐在楚东陵身旁。 “今天闯入您的厢房是臣妾不对,臣妾给您赔礼道歉,请王爷原谅!” 她将茶杯放下,抬眼看向宁安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