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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确定顾文轩即使内穿短打也无亲自动手,且不会被人待着他们兄弟二人在场把柄,她便当即出内室。
顾文轩乐得周半夏不追问,不然他都不知该如何向媳妇坦诚相告关于他那个好大伯有花花肠子一事。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说是寡妇,其实就是走商外室,那位走商和大伯东家有生意来往,然后这妇人就被走商安置在这边。
就是不知何故那位走商已经有五年没来这边,然后这妇人就在这边嫁人,嫁的就是那家杂货铺的东家。
嫁人后生有一子,在孩子还不满周岁,她嫁的杂货铺东家过世了,因东家有个弟弟企图霸占杂货铺子。
这妇人大概是想找大伯东家搭把手,有意思的是不知怎么整的,大伯他东家,她没见着,反而结识了大伯。
这是正月里的事了,知道的他们两个人有来往的并不多,我这还是会明跟踪田表叔摸着原先铺子是何有所有,再听会明说那妇人卖了铺子搬到铺子后面巷尾院子住着,近来还时而去铺子搭把手。
我就觉得奇怪了,再如何感激大伯不怕得罪她小叔子接了她那个铺子,毕竟男女有别,何况还是个寡妇。
本身寡妇门前是非多,四郎媳妇在铺子住着还说得过去,四郎媳妇都回村了,还不避讳能是正经人。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免得大伯走错路闹出笑话,我昨晚宵禁之前和六郎就商议让知明和会明去盯梢。
昨晚他们两兄弟就没回来,只是不曾想没逮着大伯,反而阴差阳错地逮着了田表叔在那妇人家鬼混。”
后花园亭子。
顾二柱无语望天。
他也不想问特意拉他避到这边唠唠的大儿子如何能确定你大伯和那寡妇有首尾了,没必要了。
可他不问,不代表他的好大儿就此不发表个人见解了。
“说起来,我大伯这人倒是可以称得上时运不济,他比大郎强多了,该下狠手的时候就从不见手软。
他和那妇人打从今年正月起私下有来往的时候,那会儿大郎两口子还没带孩子来城里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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