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二柱猜也是如此。 方才从考棚出来那个有礼谦逊的,左一句叔伯,右一句兄台,真要考不好,在外头再端着架势,顶多笑笑。 更别说到家了,他考不好也绝不会一个人躲屋里借着泡澡偷哭,早已立马抿嘴啥都不说地躲书房里头翻书了。 然后你问他咋了? 他又能一脸没事的不露出牙齿,扯了扯嘴角笑笑,瞅着照吃照喝,就是不待里头了,老爱出门瞎转了。 反过来,他心里真要乐呵上了,不得了了。 别说笑不笑,他就话多的跟喝高了没啥两样,逮着你唠。 别说,轩子还就是这个性子。 周半夏跟着偷乐不已,端着装有粥和小菜的托盘回房途中就听顾文轩“喊”她了。 “媳妇儿,快进来。我跟你说,你说奇怪不奇怪? 出考棚之前不是要先等人数凑足了才放行? 你猜怎么着,一起等的考生里面居然还有人知道我是谁,还有人背出我县试那会儿的试帖诗。” 嘶~ 好像? 是好像没跟轩子提过赌场开盘了一事。 更没说三天之前单单自己一个人就押了一千两银子赌他赢。 “你猜他们都咋夸你男人我来着,反正啥好听的名头都出来了,还邀请我回头参加文会,老尴尬了。 你说回头要是有人老让我来一首啥诗赋的,我会不会江郎才尽啊。嗨,你男人我这人格魅力呀!” “挡也挡不住啊~”周半夏闪身进来,接过话茬的同时瞟了眼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喝完了! “笑啥?”顾文轩从浴缸里面坐起身,“你猜今儿试帖诗的命题是啥?” “雷。” “对头,不是春,是‘雷’。”顾文轩摆手示意不用将木盘端过来,“其他题目不难,就这诗,想得我头都疼了。 想啊想的,背了那么多诗,倒是想出了三首符合命题的诗,就是再挑哪一首更好的时候有些犯难了。” 周半夏放下托盘的手顿时一滞,急忙转头看他脑袋,“不会又偏头痛了吧?” “不是。” 顾文轩连忙摇头,这个可不能开玩笑,“偏头痛老早就好了,就是脑袋一时发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