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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一闪,在严家老祖的带领下,八位宿老和严介溪的身形便出现在了楼船甲板之上。
另外一艘楼船之上诸多修士也探出脑袋,更有诸多年轻公子哥已经叫骂出声,神色倨傲,显然是骄狂惯了,不过这群人很快便被身后族老们勒令闭嘴。
易尘紫发飞舞,见到这一幕,心中竟是感觉有些荒诞,他的嘴角逐渐裂开,露出一抹古怪且狰狞的笑容。
“你们竟然不认识贫道?你们伏杀完贫道,如今还有脸说此中定然有着误会?”
“看来贫道在你们严家眼中,真是一名蝼蚁啊,还是贫道来帮你们回忆一下吧。”
轰!
一张巨大的黄金王座蓦然坠落在荒野,高大人影大马金刀落座,其人紫发紫眸,气势横霸。
天地间一道巨大的纯阳天门迅速映现,从门户之内走出一道磅礴身影,赫然便是镜之身。
“贫道不喜欢别人在我头顶说话,尔等还是下来吧。”
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刚一响起,蓦然间漂浮在半空的镜之身身形一动,当即闪现到楼船阵法防护屏障之上。
其大脚往下狠狠的一蹬!
沛然巨力之下,两艘楼船急剧下落,稍小的一艘楼船在与大地亲密接触之时,光罩一阵闪烁之后蓦然幻灭。
嘭!
滋滋滋~
楼船之上竟是开始冒出了滚滚黑烟,无数阵纹蓦然断裂,铭文凋落失色,夹杂着火花爆鸣。
猝不及防之下,之前朝着易尘叫嚣的诸多年轻公子哥在船舱之内立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之声。
严家老祖所在的大型楼船情况则是要好上些许,光罩还是死死的支撑了下来。
不过在镜之身出手之下,大半个楼船也嵌入到了大地之内。
严介溪仔细端详着易尘的面容,又望了望天上游弋的镜之身,蓦然间他的瞳孔当中闪过一抹惊恐之色。
“你….你是….义成子?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义成子是谁?”严家老祖面色铁青,遁出楼船阵法屏障,望向严家家主,这个自己最为看好的后辈,之前他盛赞的严家麒麟。
几人嘴唇翕动,一番传音之后。
在严介溪惊诧且怨恨的眼神当中,四根棺材钉一般的奇异法宝蓦然飞出,将他四肢穿透,巨大的冲击力将其牢牢钉死在易尘黄金王座之前,周身法力被全部封禁,唯有一双眼皮还能动弹。
“严介溪不识天数,擅自做主,此人行径不能代表我严家,老夫愿将这个孽障交给道友处置。”
“道友,你看,这个交代如何?”
严家老祖出手之果决,让易尘都有些惊愕,他忍不住对其竖起一個大拇指:“够狠!够毒!”
易尘忍不住站起身,来到严介溪身前。
他望着面前这个面色惨白之人,心中也不禁有些恍惚,一切如同在做梦一般。
时间如梭,两年了。
差不多两年前,他还在被此人派出的杀手羞辱,那时候,他还在与此人斗智斗勇,想着如何逃过严家追杀,尽量隐匿自己行踪,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
可是如今,却是攻守之势异形。
昔日尊贵的严家家主,严家推到台前的人物,却是跌落尘埃,如同死狗一般,而他义成子,已然身处碧霄。
“严家主,贫道与伱可是神交已久,没想到今日第一次见面,道友却是如此狼狈。”
“你现在,真的好像一只狗啊!”
易尘咧嘴一笑,大脚一踩,如同踩死一只臭虫一般,一颗大好头颅顿时应声爆裂,红光一闪,其神魂便被其收入纯阳炎狱之内。
修行不努力,纯阳炎狱做肉鸡。
这就是得罪他义成子的下场!
易尘相信以严家家主的尿性,此人干过的阴私勾当,肯定还有许多,其中又有相当之多部分比对他,对白云子身上做过的事更加恶劣。
可是此人依旧活得好好的。
此番若不是他出手,甚至他还会越来越好。
此番报应,是因为严家主后面又做了什么罄竹难书的恶事吗?
不!这一切只不过因为他义成子实力更强罢了。
好比之前伏杀于他的斩恶罗汉。
那些冤枉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的冤枉。
可是他却发不出自己声音,或者说,发声也没有用。
好在,如今他义成子已经如同风暴般归来!
他也要让这群人尝尝被人以同样方式对待的滋味。
“不够!”
“这个交代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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