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 《延河》刊登的小说文风有了微妙变化-《重回80:我的文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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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兴安春来晚。

    五月下旬别的地方已经进入初夏,但小兴安岭春意正浓,白桦林刚刚吐绿,映山红也不甘示弱,漫山遍野花团锦簇,红遍了这一山那一坡,山坡上白色绿色,粉红色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副绝美的画卷。

    就在小兴安岭深处一座小城的的师范学校,一个姑娘骑着自行车出了校门,向邮局方向走。

    她叫迟子建,是小兴安岭师范学校的一名教师。

    3年前曾经就读于西北大学中文系作家班,开始文学创作,86年又应邀参加了《延河》杂志社中青年作家座谈会,签署了“大神约”。

    今天是把刚刚写好的一篇短篇寄给《延河》杂志社,名字叫《北国一片苍茫》,讲的是一个叫芦花的姑娘的故事。

    故事干净,纯粹,犹如北国的雪,文风疏离带些冷漠,犹如北国的冬天。

    虽然,现在文坛上流行先锋类,但迟子建觉得自己写不来,还是喜欢这种发生在自己家乡小人物的故事,那些琐事。

    方主编会不会要呢?

    不管啦,写好就寄出去啦。

    迟子建想着,加快骑车速度。

    时间淡淡的流淌着,到了六月中旬,《延河》杂志发行今年第六期刊物。

    自从去年四月,方明华接手《延河》杂志编辑部,身边汇集了莫岩、余桦、残雪等一大批新锐作家,《延河》上刊登的风格也为之一变,先锋味道十足。

    有人戏称,要想了解国内文坛先锋的最新动向,那就要看《延河》,每期《延河》的出版,立刻引起广大读者以及文学评论家的目光。

    不过这期,《延河》刊登的文风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李坨首先发现了这个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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