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分钟之后,年翌琛突然迈开步子,一边走,还一边转头看她,淡淡的说:“既然认错人了,你紧张做什么?” 苏弥也些懵,他没愤怒的反应,这是没听到她跟韩兰芝的对话? 前边走着的年翌琛突然停下步子,再次转过头,眉目微凉,“愣着干什么,跟过来。” 苏弥一怔,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滞神,最后咬了咬唇,迈步跟过去,是不是这就把刚才的事跳过去了? 苏弥希望是,所以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刚松口气,耳根下已经传来年翌琛的声音。 “你刚才看见我的时候,紧张是什么原因?” 她抬头,看到他坚毅有型的侧脸,一时间有些滞语,恰巧,他头微微一侧,四目相对。 她听见心跳的声音。 他究竟是听没听见? 第一次这么艰难的揣摩人心,她觉的无力,专业此时完全发挥不了,虽早早就清楚年翌琛这个人心思深沉,但是当真的到了要较量时,她却一筹莫展。 这个男人把这个‘深沉’演绎的博大精深。 她顿了几秒,说:“我在会场干了一件事。” 年翌琛斜眼微眉,示意她说下去,她也很乖巧的顺他意,说:“白助理让我帮忙走台,我没同意。” “就为这个?”语气似有怀疑,又似有些平常。 苏弥一边走,一边捉摸着,接着又补了一桩事,说:“后来弄湿了郭经理的衣服。” 话落,听见一声轻蔑的笑,苏弥拧起眉毛,还没说话,年翌琛的轻视声音在空中响起:“就你那鳖脚的手段,能找出凶手也真是碰上狗屎运了。” 苏弥脚下一滞,睁大眼死死的盯住年翌琛的背影,似乎要把他的身体全都剖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的关注她的举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可以做到不动声色。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如此,刚才她和韩兰芝的对话,也是听到了? 刚刚平静的心绪,再次因为年翌琛的话而起波澜,甚至比刚才更为浑乱。 “你认为郭品晟是凶手的机率有多大?还是你只靠手里的那堆衣服来定论?”突然,年翌琛补了一句。 苏弥已经平静下来了,对年翌琛时不时发出的超乎意外的问题已经有承受能力了,她回:“这是我的事,跟年总没多大的关系。” 突然,年翌琛停下步子,因为休息室到了,但是他没有拧门,而是盯着苏弥。 “你把他们列为嫌疑犯的推理跟我阐述一遍,或许我可以帮你分晰分晰,别不相信,我的心理分晰能力不比你差。” 最后一句,苏弥信,确实他的心理承受力很大,但是她也不可能把重要的信息向一个外人吐露,脸一摆,想也没想,拒绝他的要求。 “这是机密。” 年翌琛耸肩,摊手:“那我也无可奉告。” 话落,修长好看的中指搁在门框上的一识别器上,‘嘀’一声响,门打开了,他伸手推开,大步迈进。 苏弥看着他的背影,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跟着进来了,只是眉眼之间尽是疑云,正解开西服钮扣的年翌琛瞥了瞥她,突然崩出一句。 “你没把我列进嫌疑犯当中?” 苏弥抬头,对他的跳跃性问题有些懵,眨了眨眼问:“你这什么意思?” 年翌琛撇了撇唇,“我对投怀送抱,眉来眼去还是挺喜欢的。” 苏弥一僵,没明白过来,但聪明如她,秒后反应过来他所指的是什么,脸上顿 时轰地一热,目露恼怒。 “是你们男人好\\色。”她气鼓鼓的反击回去,他这是在嘲讽她查案子用女\\色的手段。 年翌琛一边褪着上身的外套,一边瞅着低头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指责:“且不说男人是否都一样的禀性,就拿你查案子的手段来说,低级到点不言过的。” 话落,他褪下的西服往一旁的沙发上搁甩过去,直趴趴的贴在了沙发背靠上。 苏弥听完那最后一句评价,从胸口咯一声,冷笑,她气炸了,他竟然出口狂言她查案子手段低级。 她低级,他呢?高级?想到他以往对她的所作所为,苏弥气不过,冷嘲热讽的笑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