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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瞪圆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他……仍在原地！

    “不可能！我明明是在飞行！”他坚信自己没有停下来过，足够飞出去上百里的距离。

    他看向自身，确实是在空中极速飞行。

    但诡异的是，下方的景物没有丝毫变化。

    如此一幕让自诩见多识广的黑脸大尊者都感到毛骨悚然。

    活见鬼了！

    “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赶忙释放所有神识，意图堪破虚妄。

    “这是……”很快，他再次呆滞。

    他终于明白是为何……

    即便他在不停地极速飞行，但空间也在不同变幻。

    空间波纹荡漾，呈现一种古怪的状态。

    他飞行前进的那丁点空间不停地与后面空间重叠，导致他飞行了许久仍在原地没有丝毫前进。

    “我陷入了空间乱流吗？”黑脸大尊者惊声叫道。

    众所周知，空间法则乃是十大至高法则之一，能领悟的修士少之又少。

    而即便能领悟，想要感悟精深更是难上加难。

    玄真界第一主宰级势力天宫的第一至尊，号称玄真界主宰之下最强至尊，便是因为他的空间法则已运用得炉火纯青。

    足可说明空间法则有多了不得。

    黑脸大尊者之所以感到惊恐，便是眼前之人所施展的空间法则已达到了天宫第一至尊那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可他只是一个返虚修士啊！

    “区区返虚期，不可能掌控得了这样的空间法则力量，就算掌控，也不足以能抵消无上主宰的神威！这不合理！一切都不合理！”黑脸大尊者已经有点癫狂。

    “九州至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样的九州怎会诞生出这种怪物？”

    “返虚……就该有返虚的样！”

    对此，华秋不过一声轻笑。

    他盯着黑脸大尊者，终于开口。

    “谁跟你说我是返虚？”声音十分平淡且带着一丝讥讽。

    黑脸大尊者神情凝滞。

    “你……不是返虚？那又是什么？”

    华秋至今为止所显露的气息，一直在返虚领域。

    而那样残破的九州也不可能支撑得了诞生出返虚以上的修士。

    不如说，就连诞生返虚都已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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