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驸马哦了一声,声音很虚弱,“喂猫了吗?” “喂了,喂了鱼。” “鱼喂了吗?” “也喂了。” “你吃了吗?”他望着,看不够似的,怎么都移不开眼睛。 “吃......吃了。”大长公主吸了吸鼻子,“有点受寒了,下雪了。” “护膝带上。”他说话便有些吃力了,“再吃一碗去。” “嗯。” 这样的对话,锦书听了却鼻子发酸。 没有年轻人山呼海啸般的感情爆发,只有涓涓流水的平淡细腻。 那是几十年夫妻,同事一份感情,同事一段婚姻的烟火气。 大长公主出去之后,这位怕痛的老公子哥儿就再也没喊过一次痛。 当然快速修复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