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事不宜迟,陈安宁跟着起身,随他朝外走去。 许姓仵作、魏姓仵作也赶紧跟上来。 谢珣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两人。 两人立刻垂头站到陈安宁的身后。 谢珣被他们的动作给逗笑了,“你们跟着做什么?” 许姓仵作和魏姓仵作再次往陈安宁身后挪一挪后,许姓仵作揖手向着陈安宁道:“曹典、岑元志两位大人的死,一直是小人心中未解之谜,还请陈二小姐能应允小人跟着前去学习。” 这就越过他,直接去请她应允了?谢珣似笑非笑地看向陈安宁。 陈安宁道:“多学一些也是好事。” “那还说什么?”谢珣笑道,“一起走吧。” 许姓仵作和魏姓仵作立刻松了口气。 自打和平坊地下斗兽场曝光后,皇城里外的巡逻也就越发森严。 早已经宵过禁了。 从大理寺出来,街上除了巡逻的禁军之外,便见不到一个闲散之人。 曹典和岑元志的墓地都在凤栖原。 凤栖原在京城外。 一路快马过去,也差不多要一个半时辰。 谢珣并不赶路。 因而选择了马车。 他与陈安宁一辆马车,两位仵作一辆马车。 路上。 谢珣将车帘收起来用玉钩挂好,让月光泻入车内后,问道:“去大理寺时,你曾说尸体痉挛是判断自杀与他杀最重要的证据。” “现在我还是会这样说。”陈安宁道,“按照常理来论,尸体痉挛不可能人为,但任何事都有例外。” “之前我说过,尸体痉挛多见于生前颅脑损伤或是神经极度紧张、衰竭之时,也见于或是少见于延髓受到严重的机械性损伤之时,如延髓火器伤、延髓出血等。” “既然排除了曹典和岑元志自杀的可能,那么两人的死,就只能是少见的延髓受到严重机械性损伤了。” “火器是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自然也要排除。” “那就只剩一个延髓出血了。” “延髓的主要机能是调节内脏活动,维持生命所必要的基本中枢,如呼吸、循环、消化等。一旦这些部位受到损伤,就能迅速引起死亡。” “而延髓的位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