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紫英与林家已经定亲,乔应甲倒也不会去说什么了。 既然定了亲,那便是一家人,只能让紫英提醒其岳丈,须得要考虑后路了,但现在还未正式定亲,仅仅是一个口头上的意向,甚至还附带有条件,那就是两回事了。 想到这里乔应甲突然想起了沈珫,沈珫嫡女据说颇有才名,而且才貌俱佳,他也听闻自己夫人说起过沈珫之女性格恬静娴雅,颇有大家闺秀之风,这般女子配冯紫英才是良配。 不过他却不知道沈珫之女有无婚约,若是有机会倒要询问一二。 当杨鹤起身告辞之后,乔应甲又独自思考良久,一直到冯紫英登门拜会,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对于冯紫英的到来,乔应甲是很高兴的。 眼见得这距离明年秋闱只有一年时间不到了,也不知道冯紫英现在究竟学得如何。 前两次冯紫英来拜会,乔应甲因为事务繁忙,都是匆匆说上几句话便只能中止,今日总算是有了些许时间了。 乔应甲留了冯紫英用晚饭。 这等待遇基本上就是入室弟子才能享受到的了。 乔应甲吃得很简单,冯紫英自然也不讲究,能吃饭本身就代表了很多。 饭后留茶。 “看来乘风和东鲜都是被你给煽起来的啊。”听完冯紫英的介绍,乔应甲哑然失笑,“我就说乘风这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了不成?居然一下子变得这么激进了?敢情这是你们这帮学生在里边‘兴风作浪’啊。”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 “乔师,不能这么说,齐师酝酿已久,便是没有此番际遇,弟子觉得齐师也要有所作为。”冯紫英摇头,打发走了倒茶小厮,书房里只剩下二人。 “齐师的心事乔师也应该知道,他很担心由于朝廷财政的不支导致九边和海疆同生祸患时,怕是首尾难顾,而且根据弟子的了解,西南那边也不安稳,安南人屡犯钦州,洞武人也占领了木邦,云南和贵州亦是土司流官矛盾日益加剧,只怕迟早会有一场祸乱,……” “不仅如此吧?”乔应甲冷冷的道:“你父去榆林之前,河套鞑靼人又有寇边,好在未造成大乱,云南矿监强开宝井,引发民乱,也幸亏处理得当,迅速处置下去,否则弄不好又是一场临清民变。” 冯紫英点点头,“乔师看来也是很清楚当下情形,齐师赴京中任职之前和弟子与官掌院皆有一谈,他言及当下朝政日艰,也说若是不作一些事情,始终难以引人警醒,……” 乔应甲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大略能明白齐永泰的心思,若是一味这般隐忍等待下去,只怕大家会越发懈怠懒散,到最后便原来存有一番雄心壮志者也会消磨在这等漫长的等待中,与其那样,不如做一些事情,纵使不能成功,但总能激发起大家有些血性和希望,让有志于改变时局改革朝政的同道者存有一份希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