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肥婆则坐在左边。 她捂着肿起来的脸,忍着一阵阵的疼痛,瞪着陈涛,大声叫嚣道: “你踢死了我的儿子,打肿了我的脸,还导致我出现了轻微的脑震荡,你必须赔偿我!” 她的儿子,自然是那只泰迪犬喽~ 梁安妮闻言怒斥道:“胡说八道!你儿子是我踢死的,你的脑震荡也是被我打出来的,跟人家余欢水有什么关系?人家好心劝架,你就这么回报?可见你是畜生,怪不得儿子是条狗!” 年轻女阿sir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而一旁年长的男阿sir,则看向陈涛,眼神示意他发言。 陈涛轻叹道:“那条狗不是我踢死的,这位大姐也真不是被我打伤的!我什么都没干,反而被她绊倒,手掌撑地时还意外挫伤了韧带。我其实也明白,这位大姐在梁女士面前不占理,所以她就想着要从我这里找补,但不是我干的,我绝不会承认。” 女阿sir点了点头,显然是愿意相信陈涛。 毕竟梁安妮的脚踝,确实有狗的牙印。至于说梁安妮有没有这个力气?肯定有的呀! 那臭狗又不大,梁安妮在极度忿怒之下,一脚踹飞它难道很不可思议么?太正常了! 男阿sir也信了。 因为这肥婆的态度确实非常不好,惹人生厌。 明明就是她和狗的错,却死不认账,甚至还反咬一口,真的太畜生。 肥婆气急败坏,拍着桌子大叫道: “你说什么?你个死了老婆的窝囊废,敢做不敢当吗?就是你打的我、你杀了我儿子,你必须赔我钱!” 魏广军趁机拉关系:“你别满嘴喷粪!余欢水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打人?” 尽管不久之前,陈涛才一拳击倒了吴安同,但魏广军选择性地失忆了。 赵觉民感觉好烦,但还是附和道: “没错,余欢水在我手下工作了很多年,我很了解他,他绝不可能打人。” 肥婆叫道:“你们几个是一伙儿的,你们合伙欺负我!就是他打的,就是他、就是他!” 是他,是他,就是他…… 男阿sir干咳了两声,让肥婆安静下来,然后教育道: “范女士,既然余先生否认打了你,那你有无证据,证明是他打的? “证据?” 肥婆大声嚷嚷:“明明就是他打的我,还要什么证据?我才是受害者,你们别相信他!”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梁安妮哼道:“我的日薪一千五,要打五次进口疫苗、每针两百,误工费加疫苗费合计是八千五;我的那双鞋五千四,被你扯坏的裙子七千七,被你的指甲划伤的包包两万四;加上后续的营养、交通等费用,以及人身伤害和精神损失费用,六万块钱应该是很合理的赔偿,你必须要赔给我,不然我会让律师去法院起诉你。” 六万? 肥婆瞪大了眼睛:“你说六万就六万?我儿子十万!被你打成脑震荡,也要二十万!一共三十万,你什么时候给我?” 赵觉民生气道:“你那儿子咬人,杀了不用赔钱!至于这脑震荡,是你自说自话,没有诊断报告。” “你妈的,如果你姘头没惹我儿子,他怎么会咬人?你儿子咬人吗?以后你拿链子把你儿子拴起来,省得它乱咬人!” 肥婆这番哔话,听得赵觉民眼角直抽。 这样的死臭肥婆,就该用大嘴巴抽她,往死里抽! “范女士,别胡搅蛮缠!” 男阿sir严肃道:“如果你实在拿不出证据,证明当时是余先生打了你的脸,那这整件事就跟余先生没关系。你和梁女士两人互殴,你作为过错方,应当赔偿损失。如果拒不赔偿,梁女士这边有权去法院起诉你。” “你吓唬我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