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欧式古老的城堡,花园里的花盛开,蝴蝶停在花朵上,女人漫不经心摘下一朵鲜红的玫瑰,停在上面的蝴蝶被惊得飞走。 女人见蝴蝶飞走,一把捏住花朵,将花瓣捏碎,辣手摧花。 蓝色的蝴蝶朝着上空飞去,从阁楼的缝隙飞了进去。它想要飞出去,却找不到出口了,最后只能在昏暗的阁楼内乱转。 阁楼狭小闭塞,窗户被木条封住,能透进光的只有墙上的缝隙。 一名躺在稻草上的女人眼神空洞无光,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裙,但仔细看去,这也许曾经是一件白色的长裙,只是现在它太脏了。 女人望着那只被困在阁楼找不到出口的蝴蝶,嘴角扯了扯,是一抹苦涩的笑:好的地方不去,偏偏来了这里,看来你只能和我在这里一起等死了。 她已经失语,自从生产那夜后,她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女人的手脚被铁链铐着,手腕和脚腕厚厚结疤,显然是一次次挣扎磨破,又挣扎磨破,最后才留下了如此之厚的疤痕。 一直关闭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名女子,正是辣手摧花的女人,也是录像带中依偎在金发男人怀里的女人。 她看蝴蝶飞了进来,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来了,倒是快要忘记这个被锁在这里的双胞胎姐姐。 “姐姐,我来看你了。”她伸手一把掐住那只蝴蝶,下一刻,蝴蝶被她捏碎翅膀,再也飞不起来。 此刻凄惨的蝴蝶,就如同被锁链锁住手脚的“姐姐”。 “姐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似乎是因为爬上阁楼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喘了几口气,捂住心口:“这颗心脏,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她走向被锁链锁住的女人,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掉对方脸上的脏污,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多了几分英气和倔强的脸,她低低笑出声:“姐姐,这都是你欠我的,在娘胎里欠的债,现在是要一笔笔还回来的。我应该感到幸运,虽然姐姐在母亲肚子里吸取太多营养,害得我体弱多病,先天心脏病,但起码我是顺利出生了。” 她扔掉手里的脏手帕,那张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郁:“但比起姐姐曾经怀的那对双胞胎里的孩子,姐姐对我是好的,毕竟她可是把另一个孩子给‘吃’了呢!” 女人恶狠狠瞪她! “别用这么吓人的目光看着我,你不好好活着,那个生下来的孩子会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现在也四岁了吧,母亲把她养得很好,白白胖胖的。” “毕竟,她是母亲的外孙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