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三位女性都在家具店附近失踪!其中两位少女我们已经在这个男人的家中找到,另外一位我们有证据证明,已经被他卖给了同伙。 两个月前!他在罗克西斯珠宝店与亨特爵士偶遇,并‘巧合’地让亨特爵士发现他为爵士的远房侄子,从这天开始出入爵士的家中。 那位可怜的寡妇、两位少女、数位他的同伙与亨特爵士,都在庭外,愿意出庭作证!” 奥尔吐字清晰,声音响亮,黄牙胖子和巴洛浦几次想要打断他,都没能压过奥尔的声音。当奥尔说完,他们反而闭上了嘴。 黄牙胖子已经瘫在了证人席上,他满是怨恨的眼睛扫过奥尔,又扫过巴洛浦。 法官敲了敲木槌,看向巴洛浦:“您可以说您抗议什么了,辩方律师。” 所有人都看向了巴洛浦,想知道他该如何应对。 巴洛浦竟然很冷静地站了起来:“证人的品德问题,与他要证明的事实无关,他确实……” 黄牙胖子突然用与他肥胖身形不符的速度窜了起来,他双手抓住法官席的桌边,把自己撑了起来,踩在证人席的围栏上,扑向了法官! 人们发出一声惊呼,但一个红色的身影扑了上去,拽住黄牙胖子的腰带,一把将他拽了下来。 那肥壮的身体倒进了证人席,把椅子压得塌了,并发出一声惨叫。在法庭当值的警官们立刻冲了上去,打开证人席的护栏,他们刚想铐住他,胖子一脚踹在最前方警官的腹部上,把三个警官全踹了出去。 警官们还没站稳时,胖子已经站了起来,一把按住最前方的警官,把他的枪抢了过来! 胖子转身,再次看向了依然坐在法官席上的法官…… 法官的眼睛瞪大,瞳仁缩小。 胖子持枪的肩膀忽然被人按住,举起的手臂瞬间垂了下去,枪也因为手上无力掉在了地上,他的面孔因为痛苦而扭曲,但依然狰狞凶悍,他另外一条胳膊抬起,拳头紧握,要攻击这个在他背后偷袭的人。 奥尔握住了胖子的胳膊,在狭小的空间中一个拧身!这肥硕的男人就被他抡了起来,在空中快速划过弧线,直接被抡到了证人席外,“嘭!”砸在了地上。 三位警官的反应其实已经是很快了,其他现场的人们,大多数还来不及闭上因为最初惊讶而张开的嘴。 法官捂着胸口,他当然明白这胖子的意图,他要劫持他。第一次被劫持时他没走,因为他以为事情结束了。当他抢了枪时,法官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昏过去的胖子被抬走了,旁听席上有些人害怕地离开了,但又进来了更多听见消息赶来的人。 “法官大人,我提议暂时休庭!隔天再开庭!”巴洛浦站了起来。 这位的人品虽然败坏,但十分能抓时机。奥尔以精彩的方式救了法官,在法庭众人的眼睛里,都是一位英雄,这对他十分不利。 法庭内立刻响起一片嘘声,人们不一定明白他的策略,但他的行为阻挡了他们看热闹。 法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证人席——之前放在那的椅子被压碎了,有人正在清理里边的碎块,另外还有人搬了一把新椅子过来。 “没关系,一切继续。”刚才的嘘声有多大,现在的欢呼和赞美声就有之前的两倍大,法官不得不停顿了一会儿,等欢呼声小下去,他微笑着,甚至没有敲木槌要求人们安静,“庭审继续,抗辩双方还有需要传唤的证人,或提交的证据吗?” “有的!法官大人!”巴洛浦和奥尔同时站了起来。 “刚刚的证人是辩方提供的,轮到控方了。”法官说。 巴洛浦张了张嘴,坐下了。 奥尔站了起来,他的面前放着厚厚一摞文件:“法官大人,在传唤新证人之前,我首先要向法庭提交这些新证据,它们能证明辩方律师所提交的大部分证人,都是骗子、流氓与杀人犯。 我原本想继续与他们当庭对质的,但是……” 法官脸色一沉,作为一位老法官,他当然知道不是所有的罪犯都有刚刚那个胖子那么大的胆量的,可至少今天,他不想再赌一把。 至少对待那些确定了的罪犯,应该是戴着手铐和脚镣,而不是衣冠楚楚四肢自由地坐在证人席上。 巴洛浦同样脸色一沉,他在法官那再失了一分。 “将这些人全部逮捕。”法官说,他又看向陪审团,“那些犯人的证词可以不予考虑。” 陪审团的先生们也都点起了头。 “我抗议!法官大人,就像是刚才我说的,证人本人的品德问题,与他们的证词无关。贝妮·马洛尼女士和他们上床的时候,考虑的也不是他们的品德,而是钱。” 人们议论了起来,异样的眼神又开始向着贝妮身上聚集。 “巴洛浦律师,假如所有犯人都在不久后承认,他们的一切杀人罪行都是您指使的,我也可以认为他们说的是真话?”奥尔站了起来。 贝妮是一位坚强的女士,虽然奥尔进来时,看见她被泪水浸透的脸,但她没有离开,她依然留在法庭里。等待着作证,等待着判决。巴洛浦用这样的手段对贝妮进行着二次伤害,他比他的委托人还要下流。 巴洛浦哽了一下,他看着奥尔,奥尔也看着他:“我撤回,法官大人。” 他不敢赌。 这并不让人意外。 但在刚才控告了巴洛浦伪证罪的奥尔,却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追究。因为这是罗森·佩德罗的案子,现在他才是重点。解决了罗森,这个人渣律师也跑不了。 “控方请尼可拉斯·佩德罗上庭作证。” 这位佩德罗医生,罗森的叔叔,在几十分钟前已经坐过一次证人席了。他证明了罗森的品德,证明了他双手颤抖无法如照片上那样切割人体,证明了被害人罗莎丽的羞涩与贝妮的放.浪。 他再次坐上了证人席,肩膀紧绷,一脸戒备。 奥尔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站在佩德罗面前:“您有过三段婚姻,对吗,医生?” “罗森是个好孩子。” 提问和回答重叠在了一起,佩德罗明显愣了一下,奥尔的问题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呃,是。” “您的第一位妻子早逝,但另两位妻子都是与您离婚的,对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