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秋,他一身是血跑来营房找我,叫我去救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郑曲尺听后,只觉身体某一处刺痛了一下。 但很快又被她啪地一巴掌扇飞了,当双面间谍最忌讳对要背叛的一方产生圣母之情,她郑曲尺如今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二伍仔。 她装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猜测:“这件事情不简单,掳我的人好像是故意引秋出现,他之前以为成功杀了秋,于是就将我放了,你猜会不会是秋的仇人?” 大怨种秋又背起了口黑锅。 单扁经她这么一引导,也觉得有理,他见她衣着单薄站在荒郊野外,冷得直发抖,于是打算解了斗篷……但想了想,又收回了手。 正准备伸手道谢的郑曲尺:“?” “脱了斗篷容易暴露身型,谁知道暗地里有没有在窥视。”他谨慎道。 郑曲尺表情一僵。 ……好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塑料同事感情啊,难怪“青哥儿”对你下手时也是毫不犹豫,只可惜运气不佳,让监视者秋给先嘎了。 —— 秋应该伤势不轻,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回营房。 单扁说他会自己找个隐秘的地方疗伤,不必管他。 少了一双时时刻刻在身边监视的眼睛,郑曲尺芒刺在背的感觉也少了许多。 自从她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掳走之后,单扁好像意识到什么,就更加谨慎小心了。 他将癞痢头的恶形恶状发挥得淋漓尺致,逮着她就是一顿嘲讽诋毁,力求跟她划出一条我们不熟的界限。 郑曲尺抚额,总觉得他有些用力过猛了。 郑曲尺现在地营寨就跟个边缘人,别人都认为她家世渊博,木匠知识水平超群,但手上功夫拙劣。 因此雷工跟青工有时候会来找她解决难题,却从不让她插手工事。 但郑曲尺也没闲着,她就在营寨里各处游逛,有时候跟着石工去采石,有时候看木匠锯木,拿着榔头、铁锤建造,这会又蹲在营寨大门,看劳役埋头苦干挖壕沟。 壕沟是用于军事防御,交通阻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