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仿佛在说,拜托一定要有点什么事让我做。 虞初明白她的深意,面露纠结之色,顾及她跟白惠的恩怨,不知道该不该说。 踌躇片刻,她犹犹豫豫的开口:“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帮?” 顾北笙眉梢扬了扬,眸底闪动着困惑。 参加婚礼的人,都是至亲,而她跟祁风情同兄妹,虞初跟西洲也算是兄妹,彼此之间的关系如同树根般,缠缠绕绕,早就不分亲疏,又何来她不愿意帮忙一说? “是你爷爷吗?”顾北笙只能联想到萧老爷子,硬算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 虞初摇摇头,眸色渐深,为难两字,几乎刻在她的脑门上。 片刻,顾北笙终于猜到正确答案,语气明显冷下几度:“在哪个房间?” 时至今日,她的心态早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眼睁睁的看到亲人倒在血泊,感受到绝望的痛苦,让她明白,失去在仇恨面前,微不足道。 但也不会就此原谅了白惠,只是说,看在白惠算是来参加她婚礼的份上,东道主应尽到照顾客人的义务,也是为了让自已有事可忙,分散注意力,姑且过去看看。 虞初转身带着路,几步就来到白惠的房间。 两人刚一进门,就看到傅霆坐在旁边,帮忙给白惠倒温水。 顾北笙诧异的唤了声:“爸。” “笙笙。”傅霆抬眸,沉重的担忧压在他的英眉之间,他顾不得怎么来的不是祁风,视线扫到床上的白惠:“你帮惠儿看看,她的腿中了弹,要尽快取出来。” 闻言,顾北笙才看向床上,见到一向高贵优雅的白惠,竟穿着一身黑色的保安服,宽松肥大的袖口,将她衬得几分消瘦苍凉。 大抵是因为躲避枪弹的缘故,她的头发都乱了,脸色苍白,唇色很浅。 往日形象不见,只不过是一位受了惊吓的妇人,只是五官天生的气质不减,有种宁折不屈的韧性。 不一样了。 感受到顾北笙眼神的变化,白惠偏过头,看着紧闭的窗户,不肯说话。 还是虞初赶了过来,帮她整理了发丝,轻声的问:“疼不疼?” 闻言,白惠转过头来,看向虞初时,真如同看到亲生女儿般,唇角溢出温柔的笑:“不疼。” 顾北笙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掀开被子,看到白惠中弹的腿,上面有布条系紧止血,但还是染红了床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