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太史慈的年龄比甘兴霸大,太史慈虽然现在是个武将,可汉代文武划分并不特别清晰,以太史慈的履历和能力,日后说不得也能做一地牧守。太史慈能够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取得现在的地位,完全靠的是自己的能力、忠心和一点点运气,而在军中猝然登上高位却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同为中郎将,甘宁手里有部曲,太史慈却是刘弋强行任命的。 所以,刘弋认为太史慈的忠诚能力都没有问题,但却要注意和同僚之间的关系。 当然了,刘弋对甘宁也一样。 这两人都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在自己危难的时刻来投奔自己,他绝对不希望自己的这些最信任的手下因为一点点小小的矛盾而闹翻,如果发生这种事,他会觉得难堪。 就在刘弋沉吟之际,忽然王越掀开帐帘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老王?” 刘弋有些诧异,大晚上的,巡防都布置好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难道李傕也想来一场劫营报复回来? “陛下。”王越苍老的脸上神色有些不安,“河东急报!” “河东急报?!“刘弋脸色一变,不禁皱眉问道,“何事?“ “陛下,陛下......“ 王越犹豫片刻,似乎有些不敢说。 “老王,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刘弋蹙眉不止,拉着他到大帐的角落里,大帐中的众人在沉寂刹那后,恍若无事地继续酒宴。 “如果有什么紧急军务的话就直说,没关系。“ 听到刘弋的话,王越深吸口气,附耳悄声道:“河东王邑太守传来消息说,袁绍的军队已经开过壶关,在上党郡集结,准备进攻河东了。“ “袁绍?“刘弋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公孙瓒还没灭呢,黑山军他也奈何不得,为何还要出现在并州境内,还搞得如此声势浩大,难道他是想要挑起战争吗?他不怕黑山军从太原郡南下,夺了上党郡断了他的后路?“ 王越摇了摇头,道:“公孙瓒的势力已经被驱逐出了河北,只剩下幽州很小的一块地盘了,现在对袁绍来说,主力部队折损过半的公孙瓒已经不足为惧,恐怕袁绍的目光是瞄上了并州。“ “真不是时候。”刘弋心头难免愤懑,这样就意味着,河东甚至河内的郡兵都无法支援了。 “陛下,您可知道,这次领军作战的是谁?“王越不敢卖关子,继续说道:“是沮授!” “沮授?!“刘弋一愣。 王越以为刘弋不知道沮授是谁,便解释道。 “陛下有所不知,沮授乃冀州广平人,曾为冀州别驾,举茂才,当过两次县令。后来又当韩馥别驾,被韩馥表为骑都尉。在袁绍夺取韩馥基业入主冀州后,沮授监统内外、威震三军,帮助袁绍统一河北夺取青州、击败公孙瓒。现在,公孙瓒已经退守易县,他便返回了邺城,如今袁绍要进攻河东,他就领军赶赴壶关了。“ 刘弋闻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袁绍、曹操这两大势力,他一直是尽量避免触碰的,所谓的“讨伐国贼袁氏”,也只是他鼓动西凉诸将东出的政治口号和目标。 刘弋的真正意图,始终都是在东出路上翻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