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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幸福的感觉，没有恐惧的感觉，只有空白。

    这是……也许在某次的春梦里出现的场景。

    竟然变成了真实。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了？

    单纯得亲吻她不行么？

    为什么？

    刘一凡的手，又在她身上游走。

    蒋芳柔很慌。

    她就像是一只第一次遇上大灰狼的小白兔，茫然无措，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就在这种稀里糊涂的状态下，蒋芳柔发现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

    而她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刘一凡准备突破她最后防线的时候，外面走廊里响起了一声爆吼。

    “蒋芳柔，你爷爷死了！”

    轰！

    脑际轰然炸开。

    将所有乱七八糟的情绪和念头全都炸得粉碎，脑袋里只剩下这句话。

    死了？

    爷爷，死了？

    “啊！”

    蒋芳柔尖叫起来，还夹带着一丝哭腔。

    她无法去辨别这句话的真假，但是心内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真的。

    那个和她相依为命，把她一手拉扯大的爷爷，去了。

    蒋芳柔又发出一声尖叫，带着万分得痛苦。

    她一把推开刘一凡，开始穿衣服。

    她要离开这里。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自己离开了家乡，爷爷的生死都不顾了，来到了刘一凡面前，难道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到他床上么？

    蒋芳柔的爷爷既当爹又当妈，对她说了很多该说不该说的，这让蒋芳柔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和男人发生关系是正确的，但是她知道，在自己没成年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在这里随随便便得在一起，是肯定不对的。

    “妹妹，你怎么了？”

    刘一凡一看蒋芳柔要撤退，立刻一把抓住她。

    “我要回家了。”

    蒋芳柔再次慌乱了。

    她真的要回家了。

    最起码她要打开门，去问问那个喊她名字的人，爷爷的事儿。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内心深处已经隐隐感觉到，爷爷应该是真的不在了。

    “过来！”

    刘一凡拉着她，“我们去隔壁。”

    是的，这间房子通向隔壁。

    一边是几个年轻女孩和田姐呆得房间，另外一边则相对隔绝。

    除了刘一凡会用，霍小语有时候也会用。

    那是她伺候金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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