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左夜子却是没有安静等着的意思,重新向大玥天子行了一礼,开口朗声道: “外臣左夜子,今日以武人身份前来讨教,皇帝陛下应允以武人规矩对之,是在下的荣幸。不过武人切磋,应当有彩头,在场这么多大玥国之栋梁,若是只看几个小辈打架,恐怕也没有兴致。” 此言一出,倒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宋暨端着茶杯,表情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 “你想要什么彩头?” 左夜子提着三尺青锋,转眼望向了满场王侯: “听闻皇帝陛下要定十武魁,若外臣今日在太极殿前夺魁,皇帝可否把‘天下第一’的金匾,提前赐与外臣?” 此言一出,满场皆是哗然。 张翔按着雁翎刀眉头紧蹙,冷声道:“此子好大的口气,本以为只是要个武魁位置,却不曾想要个‘天下第一’。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张庭豹也是有些恼火:“同辈切磋而已,即便真赢了也当不起天下第一,岂有‘提前赐予’一说。我大玥的天下第一金匾若是在北齐,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死……” 嘈杂讥讽声不断。 宋暨也是微微挑眉,显然觉得下面的年轻人口气太大了,他本来的意思是给个‘天下第十’,‘天下第一’即便他钦定也没人服气。 太后眸子里带着几分怒意,偏过头来小声道:“不令,这小子比你还狂,天下间奇人辈出,从古至今敢称‘天下第一’者,无不是自幼便名扬天下的人杰,本宫都没听过他的名字……” 许不令摇头轻笑,端起酒杯抿了口,目光总算是放在了左夜子身上。 自傲和自负,一字之差、天壤之别,敢在太极殿前说这话的,至少胆气够了。 百官之中,御史齐星涵最是脾气火爆,站起身来便讥讽道: “小辈切磋,在长者眼中如儿戏。圣上即便肯赐下金匾,你一个黄口小儿尚未及冠,又岂敢在长者面前接下‘天下第一’?难不成你齐国的先生,不教谦逊自知、长幼尊卑?” 平常时候所有人都把齐星涵当做茅坑里的臭石头,这种对外骂架的场合却是当做主心骨,此时都是点头表示赞同这句话。 左夜子抬了抬手,目光略显桀骜: “长幼尊卑,我家先生自然会教,但‘武无第二’! 我左夜子一阶外臣,年不过二十,今日若是能在大玥皇帝陛下面前站到最后,十年后想来结果也不会变,提前接下‘天下第一’的金匾有何不妥? 你们若是不服,大可来取走,何必用嘴上功夫来论高低?” 齐星涵当即语塞。 这就说道文武之争的核心了,常言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武人就只认站着的那个,若是被一个黄毛小儿当着天子面打趴下所以大玥儿郎,那确实该人家第一。至于让贾公公等老一辈上抢回来,大玥更丢不起这个人。 太尉刘平阳本就是武人,此时显然被这毛头小子惹恼了,一拍桌案怒声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