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我......”应母面红耳赤,强词夺理道,“他们两个人私下见面就是不妥!就是有问题!” “伯母,大清已经亡了一百多年了。姐姐和妹夫巧遇喝杯咖啡就有问题不妥,那姐夫还和美女一起喝酒跳舞,那怕是更有问题更不妥!” “你姐夫他是男人,你姐怎么能一样!况且我儿子在外面做什么都是为了养这个家养你姐,否则你以为你姐在我们家能有这么好的日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是啊,我姐在应家的日子可好了。她嫁到你们家一年多后,你们就辞了保姆,保姆该干的我姐干,保姆不做的,我姐也得干。 她每天六点准时起床做早饭,还要洗衣打扫卫生,甚至连宠物都要她收拾,花园里的花也是她栽种修剪。 你们家几百平的别墅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她要每天忙你们一家人都睡着了她还在做事。她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过得比牛还累! 你们觉得她是在你们家享福,那这个福气给你女儿你干不干?” 应母被怼得有些心虚,但嘴上却绝对不承认:“谁家嫁女儿到男家不做事的?你姐又不是豆腐做的,做点家务能怎么样?” “既然不能怎么样,你怎么不做?反正你在家也没事做,也没老到动不了的地步不是吗? 我姐年纪轻轻,完全可以出去工作,发展她的事情,实现她的个人价值。 可你却要她嫁过去就辞职回归家庭,把她困在家里葬送她的大好年华!你们这是自私自利!现在还污蔑她和我老公,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江晚说越是气,越气越是滔滔不绝,眼眶染红。 这让江雅和陆辞年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