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岁淮愣住。 要是放在往常,他这么问了,按照扁栀的脾性,多半随口应付个“嗯”字。 何曾这么饶有兴致的跟他废话。 居然还反问他,“你想我,听见点什么呢?” 他觉得,今晚的扁栀,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周岁淮面对扁栀从来都是理不清楚的,他垂头咕哝着: “我当然,是想你全都听见,不用你追我,我追你啊。” “嗯?”扁栀嘴角噙着抹轻笑,“你说什么?声量太小了,我没听清。” 周岁淮摸了摸后脑勺,有点郁闷自己为什么每回在扁栀跟前都硬气不起来,“没事,时间晚了,早点休息。” 扁栀点头。 两人站在各自的房间门口,扁栀忽地喊住了周岁淮。 周岁淮抬眸看过去。 走廊内只燃着盏暗黄的灯光,扁栀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极不真实。 他看着扁栀轻轻张开了素唇,说了几个字。 “什么?” 周岁淮是当真没听清楚,他企图朝扁栀迈进脚步细听一下时,扁栀已然朝她微笑。 这次音量抬高了些,他听见她说:“那,晚安。” “啊?” 周岁淮眨巴着困惑的狐狸眼,“前面一句,说了什么,没听清啊。” 回应他的,是扁栀的关门声。 …… 隔天。 林如霜睁眼看到扁栀发过来的让她发到那个陌生号码信息的同时,收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平日里淡定如水,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经纪人癫狂如疯牛。 “狗屎运啊!” “狗屎运!” 没有人一大早醒来就喜欢听见这三个字,林如霜茫然的坐起身,一头长发如鸟窝一般,“不是说要封杀我,还能有什么狗屎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