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陇城里的百姓们,也发现了粮店里的粮种价格突然之间翻了三倍。 “这还开什么荒? 府衙售卖的粮种,都是限量的。 我家早用完配额了,本想多开两亩荒地种,如今这粮种价格,有地也买不起啊?” “是啊,我看这陇城要乱了。医馆关停,粮种价格暴涨,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据说这都是因为州牧大人在跟那几家斗法,这可苦了我们老百姓。” “这州牧大人年纪轻轻,如何斗得过那几家的家主?” …… 城里的百姓议论纷纷。 更有有心人恶意的引导,不少的百姓都涌到了州牧府外,呐喊着要平价粮种。 王庭听到府衙外的喧嚣,有些急了,问楚天骄:“这可如何是好?今天是第一天,人还不多。 过两日,全城有耕地的百姓,怕都要来找你要粮种了。” 楚天骄坐在办公的案台前,岿然不动。 “怕什么?最迟明早,那几家应该就有人低头了。” 果然不出楚天骄所料。 到了傍晚时分,陈家的老爷,就派了人去岐黄会请张如景大夫看诊。 这几家世家,原本是力挺庞百寿的,张如景被楚天骄任命为岐黄会的新任会长,这些人没一个认可。 可今日请不到别的大夫,庞百寿都对这腹泻没有办法,陈家老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如景。 张大夫去了陈家,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年轻人,自然就是秦本拙。 替陈老爷把脉后,张大夫摇头道:“此症蹊跷,我无能为力。” 陈老爷很失望。 秦本拙自告奋勇的要上前替他看看。 把脉之后,秦本拙故作高深的双手捂住蛋头,似乎在冥思苦想。 自中午之后,陈家老爷就不敢再吃任何东西。 他虚弱的躺在床上,对秦本拙道:“秦大夫,只要你能治好我这拉肚的病症,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秦本拙果断的抬头,反问道:“真的?” 陈老爷一看有戏,赶紧的保证。 秦本拙想到楚天骄的吩咐,心中叫苦,却又不能不照做。 他从随身带来的包袱中,抽出一件袈裟披上,手中还多了一串佛珠。 看他突然换了造型,陈老爷不解,问道:“秦大夫,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老爷不要惊慌,在下主业是名大夫,但因自小体弱,曾寄名在清河寺出家百日,当和尚乃是副业。” 在陈老爷和张大夫愣怔的表情中,秦本拙双手合十,有模有样的念起经来。 别说,一身袈裟,一串佛珠,再配上他的蛋头,还真有点高僧风范。 “阿弥陀佛,施主全家之疾,已非人力可解。 吾观陈宅中晦气肆虐,想来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药石已然无用,唯有做法一途了。” 陈家老爷想骂人,心道:“你不过就剃了个蛋头,怎好意思就在我面前装起了大师? 屁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明明就是楚天骄派人下的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