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三人回到陆钰的房间说话。 还有几天就新年了,雍平关的温度依然很冷。 陆钰畏寒,屋里烧的炭火太旺,楚天骄觉得热,脱掉了外面的披风,露出里面红色的骑装。 陆钰拉了根小杌子,凑到炭盆前暖手。 他不愿连累郑闯。 “大王,就算咱们截杀了这一批使团,上官凤一样有办法把这事闹得尽人皆知。 拦得了一次,拦不了下一次。” 楚天骄拉了根椅子过来坐下,将脚尖探到火盆附近,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她托着腮似在思索,等鹿皮靴子上的湿痕慢慢变淡了,才说: “这事是得从根子上解决。除非能证明你不是上官凤的儿子,否则必定没完没了。 等我回到甘州后,就托人快马送一件证物回上京给你,可以证明你身上的胎记,乃是陆氏子孙所有。” 楚天骄说的是那本子虚乌有的记录了太祖臀部上有龙形胎记的手札。 她决定回甘州后,就让陆鼎峰帮忙伪造一本楚家先祖手札。 若这不好伪造,那就让陆鼎峰自己写个手札什么的,记录一下胎记这事,好证明陆钰的身份。 陆钰闻言诧异:“真的有这本手札?” 楚天骄昧着良心点头:“有。” 李匡让下人拿了架子和一个小锅来,将自己带来的那壶酒放进了小锅里温着。 抬头看见楚天骄眉间的愁云,不忍置身事外,插嘴道: “平日里,你俩都比我聪明,怎的如今就那么糊涂了?” 楚天骄和陆钰不解的看向李匡。 李匡本不喜多言,自从跟着楚天骄接触多了后,话也慢慢多了些。 “咱们刚刚在东皇城杀了东夷鹰刑司的都统,这事大可以算到阿钰的头上。 难道陛下还能将阿钰当东夷奸细给杀了?” 楚天骄收回了脚,跺了一下地板,豁然开朗: “对呀! 阿钰,你之前就是被谢容安掳出京城的。 大可以将一切都推给谢容安。 就说是谢容安受命替上官凤找儿子,没找到,便掳了你去充数。 搞不好事实就是这样。 你识破了谢容安的奸计,伺机将他杀了,逃回了离国。” 第(1/3)页